争的人。”
恩宁松口气,“你们毕竟是兄弟!不管从小关系如何,都是血脉至亲!若闹出纷争,不管谁输谁赢,都是两败俱伤!”
楚河好整以暇看着恩宁,“不仅如此吧?你是站在他那头的!他讨厌谁,你便讨厌谁,仇视谁!”
“我……”
恩宁张张嘴,本想给楚河留点面子,但楚河说的是事实。
楚河朝着恩宁走了一步,有些伤感道,“可我做错什么了?如果可以选择自己的出身,谁会愿意做私生子?从一出生便被人看不起,被人仇视!”
楚河自嘲道,“这些年,因为这层关系,我一直避开楚家人,可又因为我姓楚,是父亲的儿子,有些场合又不得不露面,忍受来自楚家的人的鄙夷和嘲讽!”
楚河望着恩宁,目光逐渐变深,“包括你也是,因为我的出身,对我防备抵触,不能对我一视同仁。”
“我……”
恩宁触及到楚河眼底的落寞,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能不能在接下来的合作,把我当成普通人楚河,而不是楚家人楚河?抛开我的出身,只当我是你的合作方?”
恩宁咬了下嘴唇,“我还是想问,和我合作,只是因为……”
楚河不等恩宁说完,打断道,“确实,有一方面因为私情!你救过我弟弟,我想感激你!我也帮你救过外公,我们之间你来我往,互相有恩,还不算熟悉吗?”
“商场上的合作,很多都是人情官司!只要你能做到我满意,有什么不自信的?”
恩宁不是不自信,是怕楚河接近她别有目的。
楚河似乎会读心术,戏谑一笑,“你身上可没什么我能图谋的!不要把我想那么坏!接触这么久,我可做过让你反感,伤害你的事?”
“那倒没有。”
楚河带恩宁下山,回到车上,返回市区。
楚河没有经过恩宁的同意,给恩宁换了一家酒店,还命人把恩宁和包小婷等人的东西都搬到新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