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许景彻底断了联系。
本就在国外读书的许景,白韵如已经有两年多没见过他了。
许景又被打的面目全非,白韵如一时间没认出来也正常。
“小景……小景他怎么了?这是被谁打的?我的小景怎么了?他出什么事了?”
白韵如整个人都在发抖,戴着手铐的手,用力抓着面前的玻璃窗。
“池恩宁!是不是你做的?你我之间的恩怨和小景没有任何关系,他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是我做的。他都不认识你是谁,你怎么能对他下手?”
恩宁收了手机,目光平静地看着在玻璃窗里面激动嘶叫的白韵如。
恩宁越是不说话,白韵如越恐惧,用力拍着窗子,对着话筒尖声喊叫。
“池恩宁,小景怎么样了?你有什么事冲我来!不要伤害小景!”
白韵如喊着喊着,哭了起来,语气哀求,“恩宁,是姨母不是人!我该死!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做的那些事,小景从来不知情,也没有参与过!你我的恩怨,你冲着我来好不好?放了小景!求求你了恩宁,呜呜……”
恩宁见白韵如的情绪已经开始崩溃,火候差不多了,这才慢悠悠开口。
“不是我做的!听舅舅说,他在国外勾引一个黑帮大哥的女朋友,被那里的黑帮盯上,每天都在抓他,看见他就是一顿揍!他是被那里的黑帮打的。”
白韵如的脸色一片惨白,大口大口抽着凉气。
白韵如深知国外黑帮有多恐怖,当街杀人都是司空见惯。
许景就是被人一枪崩了,只怕连凶手都抓不到。
“许昌现在在那边照顾许景!父子俩每天都在东躲西藏,根本没法正常生活,他们刚刚和舅舅要了一笔钱,他们连饭钱都没有了!”
白韵如浑身抖得愈发厉害,声音都在发颤,“小景伤的重不重?有没有生命危险?打没打坏哪里?”
恩宁单手握着话筒,静静看着在里面急得不行的白韵如。
白韵如追问了一阵,反应过来,不用恩宁再多说一句话,赶忙倒豆子似得,将知道的一切统统告诉恩宁。
“我上学的时候和纪源的关系……”白韵如顿了下,一副豁出去的样子道,“我和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