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全、洁身自好卖艺不卖身的清白女子,你到底是何居心,竟如此为难她一个可怜人?”
苏晟云一番话让众人纷纷议论起来。
“就是啊,她女扮男装混入诗会,一看就没安好心!”
“怕不是嫉妒星悦姑娘的才情吧?真是可笑,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我劝你还是赶紧回家绣花去吧,就凭你也敢挑战星悦姑娘?真是自不量力!”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将苏澜芯的面子狠狠踩在脚下,气得她双眼通红狠狠地瞪着苏阑音。
只可惜,她这副架势完全起不到任何威慑的作用。
苏阑音冲她仰起眉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大声地补刀:“姐姐还不快下来?怎么,还嫌不够丢人现眼吗?”
上辈子,苏澜芯当众唱了一首风格独特的歌曲,是他们这些人从未耳闻的,着实让人眼前一亮。
虽然难度很低,算不得什么才华,却靠着新颖获胜。
当然,其中不乏一些外力。
正想到这里,那外力便站了出来。
“哼,诗会不就是一场赛事吗?既然男子可以比试诗词,女子为何不能比试歌赋呢?”
众人看去,只见傅溟珩缓缓走到苏澜芯身旁站定,他高大的身躯如同他的权势一起成为了最为有利的护盾。
苏澜芯眼底闪过得意,扬起下巴挑衅地看向苏阑音。
“妹妹,我不过是欣赏星悦姑娘的才华想要与她切磋一番,怎么到了你嘴里,变成了如此恶毒之人?该不会是因为你内心阴暗,所以才会这样想我吧?”
苏阑音笑了笑并没有急着反驳。
因为她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比不过傅溟珩的势力。
这艘船上,有一部分才子是太子府的幕僚,有他们引导舆论,她占不到什么便宜,除非能拿出让所有人认可的实力说话。
上辈子星悦虽然歌喉和弹奏都远超苏澜芯,但仍是没能胜过傅溟珩的威压,当众摘下面纱,被一些太子幕僚狠狠奚落一番。
其中不乏容貌羞辱,甚至造谣她背地里不知道接了多少恩客,只是面上装清高罢了。
这些谣言愈演愈烈,花船的老鸨竟然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