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脸色冷了下来。
“姑娘,怎么了?”
见她神情严肃,翠竹也意识到不对,一脸担忧。
就连阿默都立刻上前,关心地问:“姑娘,这是不是剧毒?他们不会是要害哪位宾客嫁祸给陆家吧?”
苏阑音摇头,有些难以启齿,犹豫了一下,红着脸说道:“是……那种药。”
“哪种药?”翠竹不解。
阿默毕竟是男人,以前也曾在街上混迹,自然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脸色阴沉无比。
“太龌龊了!”他忍不住骂了一句。
苏阑音将拿药重新包起来,神情无比凝重。
“若柳如烟真如阿默所言要谋害哪位宾客来陷害陆家,我还真要对她刮目相看,可如今,她还是一如既往地下三烂。”
竟然用媚药对付她这个还未及笄的少女,如今的她可才只有十四岁!
这意味着什么!
柳如烟也是有女儿的,同为母亲,她怎么能对别人的女儿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恶事!
翠竹后知后觉,她虽然不太明白,可也懵懂察觉到了什么。
“姑娘,咱们怎么办?”
苏阑音眼底闪过寒芒,冷声道:“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
雯丽换上了翠竹的新衣服,整个人都变得容光焕发。
她已经许久都没有这般靓丽了。
自从离开苏阑音身边,她就一直过着拮据的日子,哪里有钱打扮的花枝招展。
再加上刘诚控制欲强,不准她穿好衣裳,所以整日都灰头土脸,还没老便像个黄脸婆一般。
不过这也证明刘诚在乎她,所以即便心里想要穿好衣服,却也对刘诚的约束甘之如饴。
她趁着没人注意悄悄来到了准备茶点的小隔间,一眼便注意到苏阑音的茶杯。
因为这是自家举办宴会,所以主人的用具和客人的用具都是分开的。
雯丽左右看看,发现没人,便立刻走过去将身上的那包药粉全部倒在了杯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