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主子吸入得应该不多才对,况且这香炉摆在墙角,他站在门外也能闻到一些味道,为何主子会中毒,而他却一点事都没有呢?
流光实在想不通,便将剩余的香收起包好塞入怀中,一切需等大夫前来解惑。
突然,一名影卫匆忙跑进来,他焦急道:“流光大人,我等搜遍整个驿馆,并未找到流影大人的踪迹。”他语气一顿,面色凝重道:“而且驿馆的人全部死在了后院,所有人都是一剑封喉。”
流光闻言大惊,问道:“驿馆的人都死了,为何之前无人发现?”
那影卫迟疑道:“流影大人傍晚时出去了一趟,回来便吩咐将驿馆的人都集中到后院,他说收到了关于细作的线索,让大家都到前院保护主子,他亲自审问……”
流光气得捶了捶桌子,流影,这个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兄弟,他最信任之人,真的叛变了吗?
“不好了,大人,有埋伏……”一名影卫步伐凌乱地从外面跑进来,还未跑到流光面前,便跌倒在地,他身上多处刀伤,满脸是血,流光还是一眼认出,这正是那名去请大夫的影卫。
流光忙蹲下查看,那影卫低声道:“那些人,武功路数像嘉洲城里那些杀手……”他的声音极为虚弱,流光险些未听清楚。
流光急忙追问:“有多少人?”
“不知……”不等说完,那名影卫便闭上了眼睛。
“呸,他娘的,这伙人真是阴魂不散!”流光有些气急败坏,忍不住骂了一声。这驿馆是不能待了,他吩咐道:“召集所有人,集中力量,务必要杀出一条生路!”
他跑进内室背起楚云沧,恍惚间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熟悉,与嘉洲府城逃命的那夜何其相似!
……
在岂州城中,姜慕雪拥有一座雅致的别院。
嫁给谢景元之前,姜慕雪每年春天都会来这座别院小住,但成婚后,她却再也没有踏出过盛京城。如今,这座别院只留了两三个看门扫洒的婆子,院中景致无人打理,渐渐显出些颓势。
前来嘉洲府的路上,谢廷煜曾带着楚云沧和流光来过此处小憩。
此刻,楚云沧面色发青、双目紧闭,静静躺在别院的床榻上。
流光伸手探了探楚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