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月信?”
韩隽瞬间沉下脸来,医者最忌被人质疑医术,这家人却敢如此质疑他,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冷声道:“我韩隽敢对天发誓,如此简单的医案,韩某定然不会看错!府上若是想耍着我玩儿,恕无法奉陪!”他拱了拱手,转身便走。
谢景元急忙拉住他,歉意道:“韩老弟,是我侯府对不住,我们自然相信你的医术。只是前段时日有位郎中诊断她怀了双胎,我母亲才会有此一问,见谅!”
韩隽微微蹙眉,他又伸手探了探秦碧彤的脉息,肯定道:“这位夫人的确没有怀孕,只是来了月信!”
屋内众人再次震惊,所以,秦碧彤之前是假装怀孕???
谢老夫人气的脸色铁青,胸脯剧烈起伏,自从秦碧彤怀孕以来,府里的好东西源源不断的送到碧仙阁,好吃好喝供着秦碧彤,她却肆意将整个侯府玩于鼓掌之间。谢老夫人恨不得立即将她碎尸万段!
众人表情各异,一股莫名的压抑气息蔓延开来,韩隽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似乎无意间刺破了静安侯府后宅的龌龊事,他不便再继续停留,赶紧告辞。
谢景元沉着脸送韩隽出门,但韩隽走到门口时却顿住了脚步,那丝怪味似乎浓烈了一些!他左右打量,发现了墙角的一只香炉,他快步走过去,拿起香炉闻了闻,脸色微变。
谢景元看着韩隽的怪异举动,疑惑道:“韩太医,这香炉有什么问题吗?”
韩隽站直身体,发现一屋子人都伸长脖子看着他,他才惊觉自己的举动有多逾矩,他脸颊微微变红,面带犹豫地摇了摇头。
谢景元看出了韩隽的犹豫,将他带到一处空置的房间,沉声问道:“韩太医,那香炉有什么问题吗?还请如实道来!”
韩隽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从香炉未燃尽的熏香判断,那香应该是加了烈性催情药,而且……”
烈性催情药?难道最近他的心浮气躁与此有关?谢景元胸膛中怒意翻涌,追问道:“而且什么?”
韩隽四处打量了一圈,确认无人,才凑近谢景元,低声道:“而且会致人绝嗣!”他迟疑道:“侯爷,您没用过此香吧?”
谢景元的双目瞬间赤红,胸膛犹如一锅翻涌的沸水,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