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道:“去吧!还有那个曼儿,以后就让她待在院子里,不要再出来丢人现眼。”
谢景良面露迟疑之色,虽然不得宠,但那毕竟是他的女儿,他小心翼翼问道:“母亲,曼儿的脸……”
谢老夫人斜了谢景良一眼,出言打断道:“还什么脸不脸的,今日她在赏菊宴上做的事定然已经传遍盛京城,治好了也嫁不出去,何必费那个力气!”
谢景良只得恭敬道:“是儿子愚钝了!”说完便快步退了出去。
谢景良和那婆子走了,屋中再无闲杂人等。
谢清瑶见谢老夫人仍是面色不快,便拉住谢老夫人的手臂,柔声劝道:“祖母,您需得仔细些,莫要气坏了身子。”
她语气微顿,语调轻快道:“这次赴宴也不全是坏事。祖母和父亲定然猜不到是谁送瑶儿回来的!”
谢老夫人和谢景元都疑惑地看向谢清瑶。
谢清瑶也不卖关子,颇为得意道:“是三皇子殿下!我们聊了一路,他还夸瑶儿才貌双全、蕙质兰心!”
谢老夫人惊得张大嘴巴,谢景元则兴奋地站起身,颤声问道:“瑶儿所说的都是真的?”
谢清瑶肯定地点了点头,柔声道:“小桃可以作证,门房的人也应该看见了!”
谢景元抚掌大笑道:“好,好,父亲不是怀疑瑶儿,只是太过高兴了!”
谢老夫人也激动地拉住谢清瑶的手,慈爱道:“瑶儿,快跟我们说说今日宴席都发生了什么事?”
谢清瑶轻轻点头,将宴席上的事娓娓道来,当然是以她的视角……
……
东陵皇宫,坤宁宫。
孟皇后端坐在凤榻上,她眉头微皱,满脸不耐地看着坐在下首啼哭的傅昭仪。
傅昭仪锥子脸、柳叶眉,年轻时还算有几分姿色,如今上了年纪,脸颊消瘦,看起来有些刻薄。
她拿着帕子边拭泪边哽咽道:“皇后娘娘,请您给泽儿做主,泽儿年纪小不懂事,只是不小心弄脏了泓儿的画,泓儿这个当兄长的却仗着年长泽儿两岁,将泽儿打得遍体鳞伤!不过是一幅画而已,何至于……”
傅昭仪的哭声犹如破碎的琴弦,喑哑噪杂,吵得孟皇后头疼。
孟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