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毛氏原本是陆漓娘亲的表妹,当年曾借住在陆家一段时间。陆漓母亲去世后,陆修章之所以选择毛氏,是他以为毛氏是陆漓姨母,定会善待陆漓。
毛氏过门后,很快便怀孕了,早产生下了陆浅,但陆浅身体健壮,并不像早产的孩子,也许,陆浅并不是陆修章的!
谢清漓又转头看向寒绝,叮嘱道:“寒绝,到嘉洲后定要盯紧毛氏和陆浅,她们可能对陆漓不利。”
她目光紧紧盯着寒绝,沉声道:“陆漓对我很重要,一定要保护好她的安全。”
几人急忙领命,事不宜迟,他们按照计划立即上了路,楚云沧也告辞离去。
几人刚走,丁伯便匆匆进门,低声禀道:“公子,邵氏和妮儿求见。”
谢清漓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她朝丁伯微微点头,丁伯便将邵氏母女带了进来。
邵氏拉着妮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感激道:“神医,奴家感激神医的大恩大德,愿意做牛做马,报答您的恩情。”接着,母女俩便朝谢清漓磕起头来。
谢清漓朝冷霜使了个眼色,温声道:“医治妮儿不过是医者本分,你们不必如此。”
冷霜上前搀扶母女两人,母女两人却坚持跪地不起,邵氏眼眶微红,哽咽道:“神医不仅救了妮儿的命,还帮我们母女伸冤,如今小叔已被判流放,以后再也没人苛待我们母女了。”
前几日,妙心堂与德益堂的官司终于尘埃落定,大理寺卿樊原纠结良久,最终决定得罪孟家,公正审判。最终,邵氏的小叔杀人未遂,判流放千里;德益堂买凶闹事,判管事及参与的伙计坐牢三到七年不等,德益堂赔偿妙心堂名誉损失白银三千两。
妙心堂名声大噪,这两日门庭若市,两位坐堂大夫已经有些捉襟见肘。
谢清漓想到邵氏母女的处境,清声道:“你们可想好了以后该如何过活?”
邵氏点了点头道:“小叔家住的房子其实是夫君留下的,奴家想将房子收拾收拾,租出去两间,妮儿也大了,可以做些浆洗的活计。”
她眼神晶亮地看向谢清漓,哽声道:“奴家,奴家想来医馆帮忙,以报答神医大恩。奴家不懂别的,但洗衣做饭扫撒这些都可以做……”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