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出现在这里,还是这样的打扮?”
母子俩皆是一肚子问号,但此地又非叙旧的好地方。花嬷嬷急忙关上房门,母子俩各自简单地交代了各自的遭遇。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当花嬷嬷得知宋兆兴不是伪装成太监,而是真的变成了太监,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却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脸色写满了错愕。
恰在此时,院中传来“乒乒砰砰”的打斗声,两人皆是一惊。
宋兆兴掀开窗户的一角朝外看去,只见一伙人突然飞入,与院中的黑袍道士纠缠在一起,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有几个道士战死,又有几个被活捉。
宋兆兴急忙放下窗户,急切道:“母亲,看来您安排的这场法事泡汤了!恐怕那些人除了要对付道士,还要对付您,咱们快逃!”
花嬷嬷心中极为不甘,她已经支付了那块八卦宝镜,就要这样打水漂了吗?她犹豫道:“你父亲的遗物还在……”
宋兆兴一把握住花嬷嬷的手臂,拉着她飞快朝密道跑去,进入密道后,还不忘仔细将那块地板挪回盖好。
那厢,玄尘道长正躲在另一间房里仔仔细细研究那块黑曜石八卦镜,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癫狂的笑意,脸上满是难以言喻的兴奋和激动。
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八卦镜上的宝石,突然想到此事终究瞒不住,最终这块宝镜定会被观主献给国师大人,不由得心痛如绞,但冥思苦想却想不到匿藏宝镜的对策!
“师叔,师叔~”
突然,那位守门道士突然推开房门,跌跌撞撞跑了进来。
玄尘道长被人打搅,心中极度不悦,满脸怒容地看向守门道士。
守门道士惊慌道:“师叔,有,有一伙武功高强的人攻打进来,好多师兄弟被抓了,怎么办?”
玄敬观后山的阵法牢不可破,如何会有人闯入?
玄尘道长想斥责守门道士胡说,便透过敞开的房门,看到一名弟子被一剑刺穿。他握紧手中的八卦镜,又看向守门道士,突然计上心来。
“关上房门,过来!”玄尘道长一边吩咐守门道士,一边将八卦镜小心收入怀中。
守门道士心中一喜,他曾听闻这些房间都藏有密道,难道师叔要带他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