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距离,是一家茶舍的一楼大堂,茶舍刚刚打烊,几个小伙计正在手脚麻利地擦拭着桌椅、收拾茶具。
其中一个小伙计快步朝门口走去,突然,他的心猛地一颤,空气中好似有一丝异样划过,他顿住脚步回头看去,却见其他人依旧忙碌着,仿佛并未察觉半分,他不由得甩了甩头,飞快地关上了大门。
大门的上方,一块匾额高高悬挂,上书“清风茶舍”四个大字。
……
与清风茶舍隔了几条街的大理寺刑室内,审问依旧在继续。
玄一道长看向楚云沧等人,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樊原被玄一的歪理邪说气得眼睛圆瞪,他一把抓过楚云沧面前的惊堂木,狠狠一拍,怒声道:“你这妖道,竟敢如此颠倒黑白,置东陵的律法于何地?还有王法吗?!”
玄一道长却不理会愤怒的樊原,而是微微闭上眼睛,好似不愿再回答任何问题。
樊原有些尴尬,刚想吩咐狱卒用刑,流光却率先开口道:“主子,是否需要请无忧道长过来?”
未等楚云沧回答,玄一道长倏然睁开眼睛,慌忙道:“不,不要。你们尽管问,贫道一定如实回答!”
樊原憋在胸口的那口闷气终于顺了出来,他狠狠拍下惊堂木,厉声问道:“说,那些少女都去了哪里?乱葬岗那具女尸和谢廷轩是谁杀死的?”
玄一道长的目光扫向守在四周的护卫和狱卒,冷声道:“这些人若是听了贫道的答案,他们都得死。”
他狂傲一笑:“大人若是珍惜他们的贱命,最好让他们退下!”
樊原心中一惊,他有些不确定玄一是否在耍什么花招,转头看向楚云沧。
楚云沧轻轻摆手,那些护卫和狱卒便鱼贯而出,刑室内只剩下楚云沧、樊原和阴影里的谢清漓。
玄一道长满意地点了点头,缓缓开口道:“那女尸乃太后娘娘的药引,谢什么是指那个十一二岁的少年吗?他撞破了太后娘娘的秘密,太后娘娘下令灭口。”
屋中三人面色皆是一僵,樊原心如擂鼓,这件事竟然涉及到太后娘娘,他是继续问,还是就此打住呢?
楚云沧眸底闪过一丝厌恶,冷声道:“你说的药引,难道是那女子的心脏?谢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