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喝道:“快,堵住她的嘴!”
守在安氏身边的婆子立即拿着手上的帕子,结结实实塞到安氏嘴中,也不管那帕子是擦桌子的还是抹鼻涕的。
谢清漓玩味地看向谢景元,由于惊慌,谢景元的脸已变了形!她不由得在心中冷笑,看来这秘密是谢家人的软肋,她立即来了兴趣。
不一会儿的功夫,谢景良已经写好休书,安府的人也已经登门,带头之人乃安氏的胞弟安杰。
安杰比安氏四五岁,几次科考都名落孙山,便走了经商这条路,因此为人极为圆滑。
看到屋内的场景,安杰吓了一跳,尤其看到谢景良那张脸时,他忍不住心中一颤,看来侯府的人说姐夫要休了姐姐,是动真格的!
他脸上堆起笑容,朝谢景元和谢景良各揖了一礼,轻笑道:“侯爷,姐夫,是不是我姐姐又闹脾气了?姐姐这人有时候比较冲动,但人品不坏,若是她做了错事,请两位多包涵,都消消气,万没有闹到和离的地步!”
谢景良径直将休书塞到安杰怀里,冷声道:“不是和离,是休妻!”
安杰手里拿着那封休书,仿佛在拿着一个烫手山芋,强笑道:“姐夫您这说得什么话?姐姐和您十几年的夫妻感情,夫妻俩床头打架床尾和,况且又养育了绮儿和轩儿,何至于要闹到这一步呢?!”
谢景良一时有些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谢景元一把将谢景良拉到身后,冷声道:“安杰,你不用再费心思劝,今日就算二弟不愿休妻,我静安侯府也是要休的。”
“细数起来,安氏在我侯府骄横跋扈,做下桩桩恶事,侯府已经给过她机会,是她不懂得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