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字，神色有些恍然。
这段时间的经历对于她而言，实在是太特别了，就像是一场离奇至极的迷幻之梦。
如果真的是梦，醒来便好了。
可惜这不是梦，而是现实。
真实的现实。
“顾仙衣……”
乐清瑶忽然喊顾仙衣的名字。
“嗯？”
顾仙衣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乐清瑶。
发现乐清瑶神色有些疲惫，有些伤感，似乎很累，充满了无助。
“……”顾仙衣神色微微的动容。
这一切对于乐清瑶而言，确实很不容易了。
换成其他人，或许早就崩溃了。
她能够做到不崩溃，还在努力的寻找破局之法。
过程之中，甚至还在在意他的感受，面对女帝时，也义正言辞的说绝不帮助女帝害他。
回到现实，还继续拼命地帮他炼制成破灵丹。
顾仙衣内心微微叹了一口气，乐清瑶与叶依依一样，都是很有准则的人，且善良的有些过分。
顾仙衣一直无法对这种人做到忽视。
或许这就是顾仙衣的缺点吧。
或许这也是顾仙衣的优点吧。
他若不是这样的人，又怎么能够在第八世的时候，于天山之巅，召集到那么多道友舍命与他一起对付女帝呢？
世间一切，都是存在因果的。
“顾仙衣，你在道梦世界用的那一招，化解了王者都无法抵挡的攻击，你一定消耗了不小的代价吧？”
乐清瑶忽然充满愧疚的问道。
“确实付出了不小的代价，需要虚弱一段时间，眼睛有点疼，骨头也有点疼。”顾仙衣嘿嘿笑道，看起来倒没有多么的在意。
“哦。”
乐清瑶点了点头，随后，她轻声说道：“谢谢你，顾仙衣。”
“不需要说谢谢，你我是互惠共赢嘛。”顾仙衣淡淡一笑，双眉舒展，语调很轻松，缓和乐清瑶的愧疚心理。
他可不想让这个小姑娘觉得自己亏欠了他什么。
何况他说的也不是安慰之词，若不是乐清瑶，他还真没有一些特别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