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恨到了一定的地步。
恨意已经融入了血肉之中。
道梦世界第一梦境映照的是现实的未来，也不知道，在这层梦境对应的“过去”之中，顾仙衣又对神师做过什么？
可能即便是顾仙衣也无法知道。
因为道梦世界的第一梦境世界与现实世界是深度绑定的，现实还没有发生的“未来”也在不断的改变。
比如现实世界的今日是八月十八，九月十三日那天，天玄宗会发生灭门事件。
道梦世界映照的是现实世界的未来天玄宗被灭门时间点，也就说，道梦世界第一梦境现在的日期正是九月十三。
对于第一梦境世界的人而言，九月十三才是现在，而八月二十、二十一、二十二、二十三……九月九日、十日……包括九月十二日都是“过去”。
这是对于第一梦境世界人而言的“道梦过去”。
但是这“道梦过去”对于现实之人而言，实际上是现实的未来。
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
过去无法改变，未来却是存在无穷之变数。
正是因为道梦世界的存在， 这“现实的未来”“道梦的过去”实际上是可以不断的改变的。
过去无法改变？
假设对于第一梦境世界的神师而言，现在他处于九月十三这一天，在他的记忆之中，九月一日那一日，顾仙衣揭露自己真面目，一直以来，他都以药大师的身份忽悠神师，因而神师才会在第一梦境世界九月十三这个时间点，见到顾仙衣时，对顾仙衣痛恨到了极致。
但是九月一日对于道梦世界的神师而言是过去之事，可对于顾仙衣而言，却是现实的未来。
顾仙衣完全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选择在八月三十一日那天，或者八月二十七日那天，向神师揭露真面目，诛心神师，甚至可以直接卸了神师一只胳膊，改变道梦世界神师认知之中的过去！
甚至，顾仙衣可以选择在八月十八到九月十三这段时期任意一天，直接杀了神师，这样第一梦境世界这个时间点，神师必然不会出现在这里。
道梦之过去，现实之未来，实际上便是存在无穷之变数的一段特殊时期。
过去无法改变的铁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