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证明了这一点吗？虽然不断的厮杀，精疲力竭，但得于那个地方过于特殊的缘故，我窥探到了一些未来的片段，人间的命运、天界的命运、诸天的命运，在那条命运长河之中，我还看到了一些人模糊的命运轨迹，虽然不能窥视全貌，却大概知道了他们的终局。”
顾仙衣忽然提到了这十年来，他在“那个世界”的一些经历。
他与乐清瑶所谋的“那件事”虽然一直没有做成，但这些年的大战，他却并非一无所获。
满身的特殊“伤痕”便是一种证明。
“所以……”乐清瑶眼睛微眯，似乎有点明白顾仙衣要做什么了。
“在那条特殊的命运河流之中，我看到了灵渊的计划，看到了如今灵渊之主的所谋，不得不承认，此人确实是一代雄主，野心很大，可惜他也被困在囚牢之中，并没有看到真正的真相，接近百万年的谋划，到头来也只是一场镜花水月……”
顾仙衣感叹道。
“你知道灵渊他们的终极计划？”乐清瑶有些吃惊。
这些年，她作为旁观者，见证了顾仙衣在道梦世界之中那个“梦境世界”的一切，她怎么没有发现？
“不，我并不明白他们的具体谋划是什么，也无需知道，但是最终，一定是虚妄一场。”
顾仙衣很肯定的说道。
“所以你这个时候提到灵渊，是打算借助灵渊的力量，对付那个神秘组织吗？”乐清瑶理解了顾仙衣的想法。
“正是如此。”顾仙衣点了点头，微微一笑。
“可是，灵渊是上界的组织，你如何前往上界？就算是你去了上界，也很难再回归道域了，无上存在从上界回归人间也需要付出代价，如今的你根本做不到。”乐清瑶疑惑道。
先不说灵渊愿不愿意与顾仙衣化敌为友。
单单是这一点，便把向灵渊引援的路给堵死了。
若是上界之人随时可以降临人间，十年前，灵渊那些至尊直接来人间，可以轻易的结束战斗。
世间大道，不论上界还是下界，存在严格的制约之力，维持着神通世界运转的平衡。
几乎无人可以例外。
顾仙衣无声的笑了笑。
其实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