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短则五七日快则半月,如今都过去好几日了,应当是在恢复期了。”
“而且我师兄师姐的医术可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好,要不然云州城里的贵人也不会专门跑到云芙镇来请我师姐看诊了。”
忽然的陆郅铭便想起了当年在容陵时她在他身边采药认草药时的模样来,认真又带着懵懂的脸庞一幕幕的出现在他的眼前。
还记得那时她包药包着包着便睡着了,醒来后怕他冷想要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给他,被他制止后竟握住了他的手,用自己的手温暖着他的手。
那一刻,不只是手就连心都泛着暖意,那时的她对他而言就像是太阳一般的存在。
明媚又温暖……
“安恒。”
“嗯?”
见他突然叫自己许安恒有些疑惑的看向他嗯了一声询问道。
“陆大哥是有什么想问的吗?”
“你师姐,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呢?”
“我师姐啊……”
许安恒回头看了一眼在屋内收拾着瓶瓶罐罐的程惜然,想了想道。
“我来杏荫门的时间也就三四年,到杏源堂的时间更短也才一个多月而已,对程师姐了解的算不得多。但是程师姐是大师姐我在门中时多多少少也对她有些耳闻。”
“师姐六年前入的杏荫门,成为师父师娘座下第一个女弟子。师姐平时不爱说话也不爱出去玩,一心就扑在医书和药材上,成日不是在山上采药就是泡在师父的藏书楼里。所以她在医术上的造诣极高,同龄人用两三年才能掌握的课业她一年多就基本全都掌握了,所以这也是她才入杏荫门第三年就获得了独立看诊的资格,被师父师娘派到了杏源堂来,如今她与左师兄共同在这云芙镇看诊已经三年了。”
“可能是我资质不佳,在门中学了许久才被师娘安排到云芙镇来,跟着左师兄和程师姐多学习学习。苓若师妹一年前便来到了杏源堂,平日里也和师姐相处的最多。”
“要说熟悉程师姐的人那便只有左师兄,苓若他们了。”许安恒抬眸望天想了想说道。
“但要说最熟悉的人吧!那便就是纪公子了!”
陆郅铭下意识的侧头,心中暗自揣测这纪公子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