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那一瞬间的不对劲,还是被众人给捕捉到了。
下午的时候,一梦剧组的人都没有走,还留在剧院里,想看排练的继续看排练,不想看的,就可以自己找个房间去练习。
宁白茶找了个安静的地方琢磨湫这个角色,她上台表演的时候,总觉得这个人物还可以再加点其他的东西,但一时之间又不太能够说得出来。
有点魔怔了。
她窝在角落里,听到了旁边的同事议论纷纷。
“贺老师的儿子似乎对贺老师很冷淡啊?”
“你不懂,贺老师年轻的时候……反正是没嫁给喜欢的人,被迫嫁给了她前夫,然后才生下了那个儿子。生下来之后,她就离婚了,和小任没什么感情。”
“啊?这样啊……”
“我觉得他们那个年代的女人就是……很惨啊,又没有自己能够选择的权利。”
“但是对自己的儿子就一点不闻不问了?”
“给过钱,只是这种东西怎么说呢?感情也不是钱能弥补的啊,反正不好说。”
“哎,这样一说的话,陈导担心也挺正常的吧。”
宁白茶怔了怔,不知道原来贺海媚还有这样的经历。
这种事情,很难评。
她想到了湫,脑子里困惑的一点似乎有点迎刃而解的意思,心里微微的有些烦躁,宁白茶拿起自己的人物剧本直接走了出去。
剧院后面有一个很大的院子,院子里面种植了几颗梧桐树,梧桐树已经有很多年的历史了,树干粗大,几乎要三个人合抱才能够抱得住。
几棵树的树冠几乎遮蔽了整个院子,阳光穿透树叶,在地面上投射下斑驳的光点。
宁白茶坐在花圃的台上,低头看着人物剧本。
不多时,视线里忽然多了一双鞋,由下往上是笔挺的双腿,劲瘦的腰身,上身穿着白色的衬衣,沈时璟的右手手肘里搭着他的风衣。
因为天气热,微微出了汗的缘故,薄薄的衬衣有些濡湿,紧贴着他的肌肉。
他手里拿着一瓶水,递给宁白茶,问:“怎么在这里?”
“安静。”宁白茶愣了会儿神,才接过了他手里的冰水,瓶盖已经被打开了,她喝了几口,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