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都在外头吃喝,唐陌有些难受,歪在辛安的美人榻上闭目养神,春阳送来了醒酒汤还有一碗青菜粥,抬眼的唐陌瞧了一眼,“这么好心?”
“怎么,怕我喝死了没人替你卖命?”
春阳要怼他,辛安抬手让她下去歇着,春阳还不忘给了唐陌一记眼刀子,觉得这人好没良心。
“你的丫头脾气怎么都这么大。”
醒酒汤下肚觉得舒坦了不少,轻轻松松的菜粥再一下肚又四肢百骸都舒展开来,躺在美人榻上越发没有样子,辛安笑了笑,没回答他的问题,只问他今日是否顺利?
“还行,等结果。”
唐陌单手撑着脑袋,“以前和二叔接触的少,和几个堂弟也没什么往来,今儿我去待了半日,吃了一顿饭,觉得二叔这人还挺实在,没什么花架子。”
辛安在一旁坐下,“以前我也不知,还是侯府出了事才看出来的,那个时候人人避而远之,他早早被分了出去没受到牵连,也没受过侯府什么好处,完全可以看笑话的,结果是他奔波的最为精心。”
“那时候心里就悔,若是平日里给他一些提携和方便,多那么两分亲近该多好,一来心里好受,二来他好了也能有更多的力量来搭救我们。”
唐陌盯着她的眼睛,“你能不能告诉我,侯府到底出了什么事,现在我们也好做准备规避一二是不是?”
辛安看他的目光又不善了,“那种事这辈子都不可能发生了。”
见她又不说,唐陌抓耳挠腮,“我的姑奶奶,说来听听嘛,你这样我晚上怎么睡得着?”
辛安的脸色一点点的难看,哼了一声就要起身离开,唐陌一把抓住了她,“说,求你了。”
“我两辈子第一回求你,说吧。”
辛安重新坐下,“你儿子贪赃枉法数额巨大还涉及党争,事发后栽赃陷害给我儿子,我儿子因此枉死狱中,二叔给收的尸。”
唐陌
关于他儿子唐辉的事他想问很久了,一直也没问出口。
他不受父亲的偏爱,他的儿子自然也不受重视,在没了他之后他儿子是怎么将罪名栽赃给唐轩的?
想到了唯一的可能性眉头紧蹙,再看辛安的时候眼中闪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