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功成举起书本，挡住脸色，侧头对着郑康道：“速度起来，所有人都看着你呢，再不起来打算跟讲师叫板？”
郑康于是站起身，悠然道：“请问褚老师，您开了股票账户了吗？”
褚时先盯着他看了一眼，才回复道：“开了。”
“那请问褚老师，您账户一年的胜率是多少？两年的胜率是多少？五年的胜率是多少？从投入股市至今，您的账户总的是亏损还是盈利了？”
郑康问题一经提出，所有学生表情开始古怪起来。
这堂课是专业课，没有人比褚时先老师更专业，放眼财经学院，褚时先可是讲师里面前三的存在，郑康居然提出如此拙劣的问题。
毫无疑问，褚时先老师绝对是股票高手，盈利是分分钟之事。
褚时先嘴角抽搐，心道，好小子，你这是釜底抽薪啊！让你回答是否赞同理论观点，你竟然跟我提实操！我特么是理论型！
“啊……这，胜率嘛没统计，总体，嗨，是亏了。”
为人师表，赚就是赚，亏就是亏，岂能欺骗学生。
他这辈子最讨厌和看不起的，就是说假话的人，尤其是每逢开学典礼上领导说的一大通体面话！他听着都感到脸红，时不时唾上几口。
哗！
学生一片哗然，《证券投资学》专业老师，炒股亏损！这个信息劲爆了，直接颠覆大家的价值观！
郑康不感到意外，反而觉得亏损才正常。
要是老师炒股赚大钱了，怎么还会窝在大学里面当老师？早就学老俞去创办新东方下海捞钱去了。
郑康没有就此打住，进一步直击要害，回到之前褚时先提出的观点，进行攻击：“既然是亏损，那您刚才的什么市场规律掌握在极少数人手中，还成立吗？”
此乃赤裸裸的釜底抽薪！
一石激起千层浪！
学生中开始低估，嘁嘁喳喳，甚至有戏谑声，还有的朝着郑康竖起大拇指。
你行，你真行，你是拆褚老师台的吧！
他旁边的室友不禁扶额，替他捏了把汗，你小子天天舔狗，几时看过专业书，还给老师挖坑，好家伙！
同学们的目光从郑康转移到褚时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