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了头,他不敢擅自回答,便静静的听着秦老说话;
就听秦老接着说道:“那是因为我们是一家人,我们的身体里,流的都是秦家的血,我不想让你觉得你的父亲牺牲了不在了,你就不是秦家的血脉了,你就没有为你撑腰的家人了。”
秦老说到这,手里握拳锤了锤自己的胸脯接着说道:“你二叔我还没死呢。”
秦松柏见状赶忙说道:“二叔,您别这样,您别”
秦老推开秦松柏的手,摆了摆说道:“松柏啊,你自小的性子就太过中庸,我时常说你,可我也清楚,这不完全怪你,但你要知道,作为一个身居高位者,一味的中庸,只会害了自己,且害了家人,甚至害了你治下的百姓;上一次凌游的事,还没有让你意识到这一点吗?”
秦松柏闻言如遭雷击,沉默不语。
就听秦老看着窗外沿途的景象接着说道:“人性这个东西,就是你强敌弱,你退敌进的过程,一味的忍让,只会让敌人得寸进尺;你总说要顾全大局、顾全大局,可这大局,又岂是顾全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