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眼睛道:“肖家那闺女在沪市读书。”李建国迷糊:“哪个肖家?”
田润娥说:“还能哪个肖家,当然是镇上书记那个肖家。”
话到这,她补充一句:“那闺女我卖米时见过好几回,生得比花还好看,当真是美!我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生。”
李建国眼睛大瞪,“满崽去沪市,是为了她?”田润娥说:“八九不离十。”
李建国问:“你是猜测,还是有依据?”
田润娥徐徐睁开眼睛,“8月6号那天赶集,大姐在街上遇见了他们俩,背后喊都没喊应,两人一起进了一条弄子。”她口里的大姐,指的是李建国的亲大姐李茹,嫁在魏家段,位于小镇南面十来里的地方。
李茹是做鞋子生意的,经常是哪里赶集就去哪卖,那天也是碰巧撞到了李恒和肖涵,不过由于摊位上人多,怕鞋子丢了就没追出去。
李建国彷佛在听天书,目瞪口呆。
他是知道儿子不老实的,但也没想到这么不老实啊!不来就不来,来就来三个,他一时也懵了。
夫妻俩面面相觑一阵,临了田润娥拿过床头柜特意买回来的报纸说:
“满崽现在名气大,身上又不缺钱,长得也人模狗样,沪市可是个花花世界,要是肖家闺女手段不够硬朗的话,我们俩还得做更坏的打算。”
田润娥还是第一次这么形容自己的宝贝儿子,实在是有些怨气。
当然了,也就兴许她自己说说,要是别个说,非得拼命不可。就算丈夫也不行,那可是她的心尖尖。此时此刻,李建国脑子一团浆糊。
他为人忠厚一辈子,不曾亏待过谁,没想到儿子与自己背道而驰,简直是一时间,思维短路的他都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
李建国僵硬地扭过头,“这事,肖家知不知道?”
田润娥摇头:“前天我送米去肖家,没发现魏诗曼两口子有异常,应该还蒙在鼓里。”李建国揉揉太阳穴,安慰道:“先不要多想,说不定只是朋友。”
田润娥温温地道:“我希望也是多想了,但过去满崽两次担米去肖家,在我们眼皮底下和肖家闺女表现得十分陌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