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掩盖掉她的声音,因而他也轻点头应道:“嗯,刚忙完。”
并没有告诉她他去私人沙滩的事。
“吃过饭了吗?”时觅问,“给你留了饭,一会儿还要再吃点吗?”
“晚上和柯湛良吃过了,还不饿。”
傅凛鹤应,垂眸看了眼她安静的侧脸,想问她以前住在婚房的时候方玉珊过来有没有什么异常,但又想起她应是还没想起婚姻的那段生活,问了她也回答不了。
回来路上他想了一路,他其实不太想得明白方玉珊要去那套房子的目的是什么。
那套房子是他名下的产业,他和时觅结婚后才一块儿搬到了那里住,在那之前房子都是空置而已,方玉珊不太可能有什么东西落在那边,即便有,那套房子都空置了三年,方玉珊有的是机会过去拿,而不是非要等现在房子要拆装的时候才急不可耐地要过去。
难道她还在屋子里藏了什么东西,怕工人拆装的时候给拆了下来?
傅凛鹤眉头皱起,那套房子他住了两年,并没有什么拆装过的地方,也没见时觅提起过,而且方玉珊藏什么东西需要藏到他家去?
过于专注去思考这个问题,傅凛鹤吹头发的动作一时慢了下来,热气集中吹在了头皮上,时觅“嘶”了声,傅凛鹤瞬间把吹筒移开,长指拨开发丝查看头皮有没有烫到。
“有烫到吗?”他急声问。
时觅摇摇头:“没有。没事,只是热了一下而已。”
又担心转头看他:“发生什么事了?你好像有点走神。”
“没事。”傅凛鹤看向她,“下午我去了趟婚房那边,屋里有些污损,我约了物业整修。你看看要不要也找个时间,陪我一起过去看看,把你觉得有必要重装的地方也一并改了。”
“不用了吧。”时觅说,“你比我还细心,你检查过的地方没问题就是没问题了,按你的意思来就好。”
傅凛鹤点点头:“也行。”
他和时觅在审美问题上没什么分歧,两个人的审美基本是一致的,所以其实他的审美就代表了时觅,她不想过去也没什么。
指尖下的头发已经吹干,傅凛鹤关了吹风机,还没放下,电话就响了。
时觅估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