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要马上和我说,虽然说平时不好太麻烦人家,但人在外面总有个突发的时候,该找人帮忙就找人帮忙,别硬撑。”

    “知道啦,我现在好多了。”说完时忆晗还朝她展示了下手中刚舀起的粥,当着她的面一口喝了下去,“还是能喝得下去的。”

    这比她第一次怀孕时还是要好得多的,那时真的是吃了吐,吐了吃,吃下去又继续吐,反反复复不消停,才把身体给折磨虚了。

    时忆晗不知道那一阵的傅宁洲有没有被她吓到,但他那时确实表现得有些紧张的,请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假在家陪她,家里也特地请了营养师和厨师给她精心调配营养餐和做饭,可惜她的肠胃实在太过脆弱,吸收不进去。

    现在吐过以后好歹能吃下点东西了。

    时忆晗觉得,这多少是得益于傅宁洲这两年的精心照顾的。

    他虽然工作忙,在家的时间也少,但对她的饮食起居他向来上心,会不定期查看营养师调配的营养食谱,也会突击回家,看看她有没有严格按照营养师食谱吃饭,所以对于傅宁洲,她从来没有过任何怨恨,反而是感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