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他还以为沈妤真的找回来了,没想到终究只是梦一场。
唐少宇觉得有点难受,眼眸不由转向傅宁洲。
傅宁洲已转过身,拎起桌上已经开封的酒,拿过酒杯,直接满上,狠狠灌了一大口,看着心情也不太好。
唐少宇又是一声叹气,上前,安抚地在他肩上轻拍了拍,很识趣地不去提起沈妤,而是问他:
“时忆晗还好吧?”
傅宁洲轻轻点头:“嗯。”
“没事就好。”
唐少宇说,想到时忆晗,心情又有些复杂。
在他看来,当初傅宁洲和时忆晗结婚又何尝不是为了满足重病爷爷的心愿。
老人家虽然也喜欢小沈妤,但也没想着让自己唯一的孙子守着一个可能已经不在的人独自过一生,他也没什么门第观念,傅宁洲愿意成家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安慰。
傅宁洲在那个时候把怀孕的时忆晗带回家,并领了证,老人家终于没有遗憾,走得很安详。
如今沈清遥为了满足爷爷对孙女的亏欠,又希望以假沈妤的名义借时忆晗的作品让老人家高兴。
从某种意义来说,时忆晗被迫做了两次工具人。
两次工具人还都与沈妤扯上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