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洲看着她徐徐道,“他们的三观我确实左右不了,但不代表我会就此放任。只有无能的男人才会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你不用担心我有这方面的困扰。”

    “至于三观,他们的三观是他们的三观,我的是我的,你不要把我等同于他们。”

    傅宁洲看着她,嗓音很冷静,“爷爷当初为什么要越过我爸把公司传到我手上,因为他深知大号已经练废了,但小号还在。我和他也从来就不是一国的。”

    时忆晗抿着唇没有说话。

    傅宁洲走向她:“以后他们如果还找你,电话也好,生活里也好,你不用搭理他们,直接把电话转给我,我来处理。”

    时忆晗还是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很乱。

    这不是谁处理的问题,是她喜欢平和无纷争的生活环境,不用去应付谁,也不用在意谁的看法,更不用担心别人的思想言论会伤害到瞳瞳,就和过去两年一样,她的生活虽然简单,但平静自在,过得很舒心自由。

    “我很喜欢我现在的生活。”她轻声说,“我不想改变。”

    傅宁洲看着她静默了会儿。

    他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抚了抚她的头发。

    “你先好好休息吧。”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