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洲只是转头看了她一眼,而后往旁边挪了下,给她腾出了个位置,并没有说什么。

    两人安静且沉默着把早餐做完,而后一起沉默地吃了个早餐,再各自回房换上衣服。

    在玄关换好鞋的时候,时忆晗并没有马上走,只是犹豫着站在原地。

    傅宁洲已经从房间出来,身上换上了熨帖齐整的西装,正边打着领带边往门口走来,一抬眸看到时忆晗站在原地没动,神色略有迟疑。

    “怎么了?”他问,走向她。

    时忆晗微微咬了咬下唇,而后抬眸看向他。

    “傅宁洲。”时忆晗轻叫了他一声,“昨天,对不起。”

    傅宁洲打领带的动作顿住,看着她,黑眸是她看不懂的幽深。

    时忆晗下唇咬得更紧,眼睑微敛没有看他。

    平视的视线里,他的手还搭在领结上。

    领带还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衣领上,还没有打好。

    时忆晗盯着那个领结看了会儿,沉默着上前一步,接过了他还在打着的领带,仔细而认真地替他把领带打好。

    这是她嫁给他的那两年里她经常做的事。

    傅宁洲只是垂眸看着她,迟迟没动。

    时忆晗把领带最后一道褶皱抚平,冲他露出一个微笑:“好了。”

    像过去那两年一样。

    傅宁洲喉结微微滚动,但黑眸依然动也不动地看着她。

    时忆晗被盯得心脏微缩,搭在他领结上的手有些僵硬地慢慢收回。

    嘴角的笑容也有些僵硬。

    “先去上班吧……”

    她轻声说,转身想走时,还僵硬屈肘在胸前的手突然被傅宁洲一把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