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傅宁洲也感觉到了她的僵硬,但他并没有放开她,只是抱紧了她,将她整个人紧紧地搂抱在他的臂弯下。
动作里的温柔隐隐带了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怜惜味道。
时忆晗不由微微偏头,看向他:“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傅宁洲看向她,并没有说话,只是朝她低下头头,薄唇循着她的气息,吻上了她的唇。
时忆晗想推开他,又被他唇舌里的混杂着压抑和释放的矛盾给制止住,原是要推他胸膛的动作改抱住了他的肩,无声地安慰。
这一细小的动作瞬间引爆了傅宁洲体内压抑着的情绪。
他的吻突然变得激狂而浓烈。
环在她小腹的手改勾住了她的腰,搂着她半转了个身,将她推抵在了旁边的流理台上,另一只手已摘下她头上的鲨鱼夹,浓密的长发跟着倾泻而下,随着她被迫仰起的脸慵懒披散在身后。
傅宁洲手掌直接压住头发托在了时忆晗后脖上,嘴上的肆虐狂猛炙热又温柔。
一旁煮着的海鲜汤开始冒泡,煮沸的水汽随着厨房渐渐攀升的温度“噗呲噗呲”在响。
时忆晗还努力维持着一丝理智,下意识伸手想去关火,半途被傅宁洲将手拦了下来。
他的手也顺势伸向身后,“咔擦”一声轻响,开着的燃气便被熄了火。
沸腾中的海鲜汤也慢慢声音转小。
拥吻中的两人动作也慢慢从激狂转为温柔,直直慢慢停下。
粗乱的气息伴着锅里的水汽声在狭小的空间此起彼伏。
傅宁洲抱着时忆晗,脸颊贴着她的发顶,在慢慢平复已经乱掉的气息。
时忆晗也贴着他胸口在平复。
锅中的水汽慢慢在冷却下来的温度中安静了下来。
两人的气息也终于慢慢平顺了下来。
傅宁洲也在这种安静中轻声开口:“我爸今天脑出血进了医院,我今天在医院。”
时忆晗惊讶看向他。
“那现在怎么样了?”她问,也已顾不得其他,眼睛里只剩下担心。
“已经做了开颅手术,清除了淤血,现在还重症监护室里。”傅宁洲说,“家属不能陪护,所以只能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