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关她什么事?”傅宁洲看向方丽贞,问道。

    “怎么就不关她的事了?”方丽贞这会儿在气头上,也有点不管不顾,“前两天她刚和她那个哥和她爸一起吃过饭,也不知道聊了什么,她哥就找上门来了。”

    方丽贞提到这个更来气:“本来之前来过几次都让保镖给撵走了,也没见他要强闯。就这次不知道时忆晗和他吹了什么风,连扮成清洁工闯进来这种损招都想出来了,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时飞是时飞,时忆晗是时忆晗。”傅宁洲看着方丽贞一字一顿,“请你不要总是把时飞的过错算到时忆晗头上,时飞是有民事行为能力的正常人。”

    “一锅饭吃不出两种人。”方丽贞犹在生气,人已经忍不住翻出手机,翻出那天时忆晗和时林时飞吃饭的照片,而后把手机转向傅宁洲,“你看看,是我冤枉她吗?保镖是你安排的,你不相信我可以问问他们,时飞每次过来哪次不是保镖一劝就客客气气离开的,这次要不是时忆晗和他说了什么,以他那个脑子,他能想到假扮清洁工进来?”

    傅宁洲扫了眼照片,而后冷淡看向她:“麻烦你把偷拍人的毛病改掉,你这是在侵犯隐私。”

    “至于他们见面的事,一家人吃个饭,再正常不过,请你不要把你满脑子的偏见和龌龊心思强加到别人身上。”

    傅宁洲说完,已转身离去。

    方丽贞脸黑得像锅底,冷冷对傅幽幽道:

    “也不知道那个女人给你哥灌了什么迷魂汤,你爸都让她给祸害成这样了,你哥还偏袒她。”

    傅幽幽有些看不下去:“妈,话也不能这样说。嫂子自始至终都没出现过,爸这事也不能就这么赖到嫂子头上。至于她哥这个事,我们也只是瞎猜,无凭无据的,人家亲兄妹一起吃个饭也不是什么大错……”

    “你懂什么?”方丽贞冷冷瞪了她一眼:“要不是因为她,你哥根本不会和你爸对着干,你爸也不会被气进医院,罪魁祸首就是她,怎么还不能怪她了?”

    “那您吃饭噎着还得怪发明水稻的人吗?”

    傅幽幽忍不住嘀咕,又在方丽贞投过来的冷眼下默默闭了嘴,不敢再多吱声。

    “我先去病房看看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