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干的?”
前台是认得傅宁洲和傅武均的,早上傅武均从医院回来还找前台带路去过傅宁洲和瞳瞳的房间找他。
她迟疑看了眼上官临临,还是说出了口:“就早上您去找的那位先生。”
傅武均:“……”
他马上想起自己和傅宁洲说过的是上官临临和自己透露了施工不按风水先生定好的时辰开工的事,他估摸着傅宁洲是在迁怒,心里也觉得有点对不住上官临临,因而缓声对她道歉道:
“这个事都怪我。早上宁洲质问我是怎么知道施工另改时间的,我就说了是你说的,我估计他是因此迁怒了你。你也别怪他,心里正难受着呢。”
上官临临:“……”
上官临临心脏“突突”狠跳了几下,差点没失声质问他为什么要抖出她,她就是随口聊起而已,但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压了下来,勉强冲傅武均笑笑:“没事,我没有怪傅总。那天也怪我,不该多嘴的,本来也只是闲聊,没想到……”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低了下去,人也低垂着头,看着很是自责。
“都是命。”傅武均长叹了口气,看她脖子上的那圈淤青实在惊悚,又忍不住担心看向她,“你脖子可别伤着了,我带你去看看医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