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尤其她自那天回去后就一直联系不上人,也没派人过来取东西,她更是对她上了几分心。
这会儿看到终于有人过来代她取了,她忍不住微笑打了个招呼,而后笑问傅宁洲:“您是时小姐的爱人吧?”
傅宁洲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老板娘也觉得有些尴尬,试着找话题转开:“最近几天一直联系不上时小姐,她很忙吧。”
说完便见傅宁洲动作顿了顿,喉结滚了滚,人并未说完,但老板娘隐约从他黑眸里看到些悲痛的东西,她不太确定,想再看认真些的时候,傅宁洲已经敛下眼睑,把钥匙伸向锁孔,明显不想谈这个话题。
老板娘也不敢再谈,但忍不住担心回头和美女店员互看了眼,联想到时忆晗的失约和一直联系不上,心里都不由涌起些不好的猜测,但都不敢多问。
傅宁洲打开了时忆晗的礼物柜,然后在空旷密闭的小格子间里,他看到了一条手织的男士围巾和一条男士毛衣项链。
傅宁洲盯着那两件礼物沉默了会儿,而后缓缓把手伸向那条毛衣项链,取了出来,然后在金属吊坠的内侧,他看到了那个和他手上的白玉观音像一模一样的迷你版白玉观音,牢牢镶嵌在吊坠内侧。
傅宁洲盯着那个白玉观音像有些失神。
老板娘看他迟迟没动,指着吊坠后方的金属吊牌对他道:“吊牌后有一个二维码,扫一下二维码会有送礼人对收礼人的心意和祝福。”
说完像是怕傅宁洲有顾虑,又解释道:“我们店里客户预留的手机号按规定都是只能预留收礼人的手机号,以防联系不上本人时diy手作不好处理。傅先生也可以先把手作带回去,等时小姐回来再打开,我想时小姐一定很想看到您收到礼物时的惊喜。”
傅宁洲看了她一眼,嘴角勉强动了下:“谢谢。”
态度看着并不热切,甚至是藏着巨大的难以言说的悲伤。
老板娘说不上来,只觉得傅宁洲很奇怪。
她们店里不是没遇到过本人没法过来取礼物的,或者是想给收礼人惊喜特地安排收礼人亲自过来取礼物的,无论是哪种原因过来的人,脸上都是惊喜开心,且迫不及待和本人电话联系的,但傅宁洲并没有这种惊喜和开心,也没有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