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控的他又何尝没有考虑过。

    这些日子以来他渐渐任由那条悬赏新闻沉寂了下去,不过是怕她连最后的体面都没能给她,怕有人打扰了长眠的她。

    可是一次次拉扯的背后,却又是舍不得放弃的痛苦。

    “你好,请问你们有见过照片上这位女孩吗?”

    身后,路过的安保人员正拿着时忆晗照片在询问。

    但和之前看到的场面一样,被问到的路人朝照片看了一眼后,便礼貌地摆了摆手:“不好意思,没见过。”

    说完便转身而去。

    严曜嘴角冷淡地勾了勾,没有再说话,但眼中的嘲讽意味更甚。

    傅宁洲没有看他,路人一个接一个的否认让他本就沉散的心变得越发空落落的没有着落。

    他一言不发地转身,走进熙熙攘攘的人群。

    严曜看着傅宁洲慢慢消失在人群的背影,脸上的神色也慢慢收起。

    “对不起。”他低低道歉,“没有你的那两年才是她人生最快乐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