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伸出手,托住了瞳瞳的臀部,帮时忆晗分担一部分重量。
回到病房的时候,傅宁洲看时忆晗和瞳瞳双眼都红肿狼狈,把两人安顿下来就拿了毛巾去洗手间。
瞳瞳还像无尾熊一样扒拉在时忆晗身上不肯下来,两只眼睛哭得又红又肿。
林可谣是再也憋不住情绪,上前一步,直接紧紧抱住了时忆晗,连同瞳瞳一起。
“你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林可谣一开口就忍不住又哭了,“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你根本不知道这几个月我们到底是怎么过来的,为什么就不能打个电话,打不了电话托人带个信也好啊……”
絮絮叨叨的控诉最后又变成了失控的哽咽,连带着刚平静下来的瞳瞳也忍不住跟着又哭了起来,抽抽搭搭的看着非常委屈。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
时忆晗也有些语无伦次,嗓音也哽咽得厉害,林可谣和瞳瞳看到她时的强烈反应加深了她的无措。
她心里很难过,但失去的记忆让她没办法像可谣那样感同身受,更多的是无以言表的内疚和亏欠。
傅宁洲已经拿着温毛巾出来,看时忆晗眼睛红肿得厉害,拿着毛巾的手很自然地伸向她的脸,要替她擦洗。
时忆晗还是没办法像接受瞳瞳一样接受他的亲昵,她的身体先于大脑前做出了反应,身体稍稍往旁边侧了侧,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毛巾。
“我……我来吧。”
意识到自己又做了一个本能的逃避动作,时忆晗有些内疚,低声开口道。
傅宁洲微微冲她露出一个笑,把毛巾递给她:“嗯。”
林可谣没有错过两人之间的微妙。
虽然时忆晗和傅宁洲一直挺生疏的,但两人以前的生疏是一种克制过的发乎情止乎礼的生疏,肢体上的接触还是很自然的。现在更像是一种陌生人之间的生疏。
林可谣不由纳闷皱了皱眉,而后看向时忆晗。
时忆晗简单擦洗了下眼睛,放下毛巾时看到林可谣在盯着她看,她不大自在地冲林可谣笑笑。
林可谣眉头皱得更深,莫名有种傅宁洲找了个假的时忆晗来冒充真时忆晗的荒谬感,询问的眼神不由看向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