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困惑看向傅宁洲。
她明显看到傅宁洲的俊脸有些微的绷紧,但又似是感觉得到她投过去的眼神,他转头看向她,冲她露出一个安抚的笑,紧绷的俊脸线条柔和了下来。
时忆晗也回他一个客气的笑容。
“我刚在想,既然你不太习惯我握你的手,我是不是应该放开你。”傅宁洲看着她徐徐开口,没再让任何猜忌存在彼此之间。
他的过于坦诚让时忆晗一下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她瞥了眼他还紧握着她的手:“那……”怎么没放开?
“我不想放。”傅宁洲回答了她的疑问,“我们太像,我们两个之间,总有一个人要主动一些,强势一些。”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黑眸是定定落在她脸上的。
时忆晗其实一直不太能招架得住傅宁洲的眼神,尤其他以着这样幽深专注的眼神认真而徐缓地和她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她更是毫无招架之力。
或许是因为对彼此的认识还在初级阶段,对未来也还看不清,她做不到坦然和他说好,或者像别的女孩子那样,撒个娇,或是开个玩笑,半认真半玩笑地把这个话题给顺下去。
但很坚决地否定他的说法她也做不到。
既然他们是夫妻,他这么做也没什么不好,甚至是有利于培养夫妻感情的。
她性子被动一些,他愿意主动,她努力配合,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因此在这种举棋不定的情绪下,时忆晗只能略显无措而不大自在地冲他笑笑,没有接话,但也没有抽回手。
笑容里甚至藏着一丝淡淡的认可的羞涩。
傅宁洲也对她笑笑,没再说话。
林可谣说的现在的时忆晗很好骗在这个时候体现得淋漓尽致。
电梯很快在顶楼停下。
电梯门开的时候,瞳瞳已经迫不及待地朝电梯探出头,边不忘告诉时忆晗:“妈妈,爸爸的办公室到了。”
她记得这还是她第一次和妈妈一起来爸爸的办公室。
以前即使她妈妈也在公司,也都是她爸爸带她来他办公室而已,她妈妈没有一起上来过,她都是在自己的办公室忙工作的。
瞳瞳很早以前就期待她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