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负这个。”她还是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不是替你在背负。”傅宁洲很认真地看向她,“因为他们的存在,我才有机会对你失而复得,这份感激是属于我自己的,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无论我因此做了什么,都是出于我心里的这份感激,和你没有关系,明白吗?”

    时忆晗终是在他认真而冷静的眼神下被说服,缓缓点头:“嗯。”

    傅宁洲终于露出了笑,手掌习惯性揉了揉她的头:“好了,这个事我们就此揭过了,先去洗漱吧。”

    时忆晗点点头:“嗯。”

    傅宁洲看着她拿着衣服进了洗手间,人也轻轻吁了口气。

    一直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的瞳瞳忍不住纳闷问他:“爸爸为什么叹气啊?”

    “爸爸这不叫叹气。”

    傅宁洲纠正她,但也没法告诉她这叫松口气,说了她一定会问“为什么松口气”,接下来又是一堆不得不挤破脑袋想出来的解释。

    但好奇心重的小朋友并没有因此而打住,而是继续追问道:“那叫什么啊?”

    傅宁洲:“叫吐气。”

    瞳瞳:“那为什么要吐气啊?”

    傅宁洲:“锻炼心肺功能。”

    “哦。”瞳瞳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忍不住皱眉问他,“那什么叫心肺功能啊?”

    注意力终于成功被带偏。

    傅宁洲也乐于和她科普这些小知识,抱起她,一边给她擦头发一边给她讲解,好奇宝宝的注意力也完全被带着跑远了。

    但傅宁洲还是惦记着这个事,这个事其实也拖不得。

    他第二天便以一家人的名义在西城的高级餐厅以最高的规格宴请了许秋蓝和薄宴识一家人,并表达了对他们救下时忆晗的感激之情,谢礼和酬金也一并送上。

    答谢宴上傅宁洲带着时忆晗和瞳瞳一起去的。

    他们到餐厅的时候许秋蓝和薄宴识还没到。

    瞳瞳第一次这么正式地来这种高档餐厅吃饭,金碧辉煌又肃穆的氛围看得她满脸疑问,忍不住扭头问傅宁洲:“爸爸,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吃饭啊?”

    “奶奶和叔叔救了妈妈,我们要谢谢奶奶和叔叔,所以要请他们在这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