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认为是她背后做的手脚,但我们没有证据。”柯俊纬说。
时忆晗不解皱眉:“她为什么要害我啊?”
柯俊纬:“因为她冒充了你是沈家女儿的身份,她喜欢傅总。除掉了你,她才能名正言顺。所以傅总认为,她有这个动机。”
时忆晗微怔住。
“我从没见过这么绝望失控、癫狂无助的傅总。”柯俊纬说,“您在出事前给傅总送了一份您亲手做的礼物,以及给他写了一封求和的信,傅总在您出事后才发现的那份礼物和那封信,我不知道信里写的是什么,但那天看完信的傅总突然吐了很大一口血,红着眼眶,盯着那封信一动不动,后来是救护车把他送到的医院。医生诊断说是身体负荷过重和强情绪刺激导致的昏迷,也可理解为身体启动的一种自我保护,属于过度悲伤导致的交感神经过度兴奋,从而引发了胃肠道的应激反应,导致黏膜保护急性受损,血管破裂并引起的出血。换句话说,是过度悲伤导致的吐血。”
“当时昏迷中的傅总一直在哭着叫您的名字,醒来的时候也跟得了失心疯一般,反复问我您在哪儿。那是我从没见过的傅总,但我真真切切看到了他的悲痛和后悔,后悔以前你在的时候没有好好爱过您,后悔没有为您撑过腰,很多很多,”想起那几个月的傅宁洲,柯俊纬嗓音还是忍不住低哑了些,“这些只是他那几个月生活的一段缩影而已。虽然说有些伤害造成了就是造成了,弥补也未必有用,但是现在的傅总真的很努力想要弥补您曾经缺失的过去,他是真的想把您过去缺失的都还给您。”
柯俊纬说着看向时忆晗,才发现她早已满脸泪水,眼眶里也满是泪水,大睁着眼睛怔怔地看着他。
已经被她牵着的瞳瞳也怔怔地看着他,神色有些茫然。
“他……”
时忆晗终于开口,刚一开口喉咙就被哽住了,她略显狼狈地吸了吸鼻子,把头微微偏开,稍稍平复了下情绪,好一会儿才哑声问他,“他和薄宴识约在哪儿?”
柯俊纬摇摇头:“我不知道。傅总怕我阻止他,他不让我参与这个事。其实这件事傅总一开始就勒令我不能告诉您,他知道您知道以后肯定会有心理负担,他并不希望您背负这样的负担生活。”
“您不敢直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