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是什么大问题。

    因此刘总也不敢再擅作主张,只能叫了个员工开车,又依着时忆晗的吩咐让人看好那个穿着燃气工作服的男人,她便赶紧送时忆晗去医院,这会儿都还在车上。

    时忆晗还残存着一丝意识,整个人正难受地趴靠在车窗上休息,闭目忍受头部挥之不去的疼痛和晕眩感。

    早上因为去了记者发布会现场,她的手机调成了静音,没有注意到傅宁洲的电话。

    刘总的回话让她稍稍提起了些精神,手臂虚弱地伸向刘总,虚弱对她说:“手机给我吧……”

    “好的。”刘总应,对电话那头的傅宁洲说了声“我现在把手机给时小姐”后,便赶紧将手机贴放到了时忆晗耳边,边低声对她说,“我帮你拿着。”

    时忆晗轻轻点头,还没来得及开口,傅宁洲紧绷的嗓音便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时忆晗,现在还好吗?”

    沉嗓下还伴着急促的下楼脚步声。

    “还好……”时忆晗努力让声音听着健康些,“没事,就是突然头疼而已。发布会结束了吗?没出事吧?”

    “发布会没事,你做得很好。”傅宁洲哑声对她说,“你把电话给刘总,先闭眼休息一会儿,别说话,我去找你。”

    “好。”

    时忆晗虚应了声,微微摆手示意刘总把手机拿开后,便再次难受地闭上了眼。

    刘总赶紧把手机放到了自己耳边。

    “你们现在去哪个医院?”傅宁洲问,“你发个共享实时位置给我。”

    “好的。”刘总应,“我们在最近的医院,市人民医院。”

    “好。”

    傅宁洲挂了电话,人三步并作两步地下了楼,甚至来不及走回到酒店取车,直接路边拦了一辆车,就朝医院赶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