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跟亲兄弟一般,霖哥儿也愿意亲近他。”陶老夫人说。
“他是什么出身?可曾婚配?”
“他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住在霁哥儿家中,帮忙照顾霖哥儿,如今正跟着老翰林念书呢。尚未婚配。”陶老夫人说。
亲戚听说他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便没兴趣再了解了,像他们这等家世的,姑娘多是高嫁,再不济也是要门当户对的,极少有下嫁的。闵悉至少不在陶家亲戚的择偶范围之内。
陶老夫人其实也想过给闵悉物色合适的姑娘,大户人家的姑娘肯定瞧不上他,婚配家中的丫鬟又委屈了他,所以一直在留意比较合适的小门小户的姑娘。但又听陶弘说闵悉极聪明,书读得极好,是个有前途的孩子,所以迟迟没下定决心,打算等明年童试结束之后看情况再定。
闵悉哪里知道陶老夫人给他考虑了这么多,他带着云霖感受了一次完整的古代婚礼,感觉还怪有意思的。
婚宴还是云祥酒楼的师傅过来做的,这是云霁送给表弟陶澍的新婚礼物,当然,礼金是另算的。这场婚礼办得是热热闹闹,又倍儿有面子,外祖和大舅和陶澍都分外满意。
北京美丽又短暂的春天很快就结束了。夏天的时候,闵悉种的薰衣草开花了。
经过一个春天的精心培育,花盆里的花终于茁壮了不少,开出的花穗也不少。更难得的是,播种在花坛里的花活了四棵,比花盆里的苗子更为粗壮,花朵也更硕大。
薰衣草的香味很独特,好在他们都能够接受这种香味。
闵悉很高兴:“这是不是就意味着我把薰衣草在咱们这里种活了?今年秋天,我打算在花坛里多播种一些,等明年应该能收获一大批种子,到时候拿到庄子上去种,以后就可以卖给药铺了。”
“到时候,咱们就不用去法国买薰衣草了。”云霁说。
“暂时还是需要买的,咱们这产量一时半会儿也跟不上来。算起来,行云号快要准备返航了吧,希望一切都顺利。”
“估摸着九月份就能出发,会比我们当时出发更早一些。”
闵悉突然问:“你有没有想过再出海?”
云霁看着他:“你还想出海?”
“要说多喜欢海上的生活,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