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刘家咋这么懒,平时都没准备过冬的柴火吗,这才除夕,他家柴火咋就烧完了,大冬天还跑山上捡柴火。”

    “懒啥,他家刚入冬那会烧了五个炕,多少柴火都不够烧的。”

    “啥?五个炕?他家盘了这么多炕?”

    “可不吗,他们新房子一个房间一个炕。”

    “天,难怪柴火不够烧。”

    “他家有毛病吧,烧那么多炕干嘛。”

    “谁知道呢。”

    “看到没,你还想烧两个炕,这就是下场。”

    有人趁机教训自家新媳妇。

    “两个又不是五个,再说了,咱家柴火比他家多多了好吗。”

    “得了吧你,今年入冬早,还比往年冷,那点柴火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都难说。”

    “你说这刘大军会不会有事啊?”

    有人问。

    “悬,就是救活了也是个废的了。”

    “真惨啊,这大过年的,整这么一出。”

    “都是命,大冬天,天寒地冻的,谁知道山上还会有熊瞎子呢。”

    “估计那熊瞎子跟刘家一样,都没准备过冬的粮食。”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不是自家出事,很少人能真正共情。

    大家伙感慨几句可怜后,继续该干嘛干嘛。

    “这刘大军怕是要废了。”

    刘母叹息一声。

    “还好咱家柴火够用。”

    刘冬也是一阵后怕。

    “你还有脸说,当初叫你捡柴火你怎么做来着,天天就知道偷懒,还好你哥勤快。”

    刘母说着对着刘冬后脑就是一巴掌。

    “我最后不是也捡了吗。”

    刘冬瘪瘪嘴。

    “这刘家也是的,当初看他们捡那么点柴火我就知道过不了冬,竟然还盘五个炕。”

    到底是自己男人亲大哥,刘母还是挺可怜刘大军的遭遇。

    只是事情都发生了,她也没办法。

    “要不怎么说一个和尚挑水喝,两个和尚抬水喝,三个和尚没水喝,儿子多了,当妈的又偏心,一家子心能齐才怪。”

    刘瑶活了两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