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后头。

    孙彪抱着油罐和盐罐走在最后面。

    三人一路走来,引得大院邻居纷纷侧目。

    江月荣是远嫁的,公婆早早没了,这边的亲戚基本没什么来往了。

    家里一年到头没几个客人来。

    难得刘瑶来家里,江月荣今天高兴,头昂的老高,有点得意。

    “炒个菜还要三个人去,至于吗。”

    有大娘酸溜溜的。

    “人家儿子孝顺,心疼老妈,愿意搭把手咋了。”

    “就是,你以为都像你儿子那么懒啊,天天吃饭都要请。”

    “得了吧,男人是要干大事的,咋能干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你儿子干啥大事了,不就天天在家混吃等死。”

    “就是,好好的学不上,天天就知道跑去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瞎混,还天天想着揪这个斗那个,小心哪天引火上身。”

    那群学生最近闹的凶,前段时间还把单位宿舍这边扫厕所的王伯弄死了。

    大院里的人对那群学生深恶痛绝,说话邻居的儿子正好就是跟吴文秋厮混的人之一,也是害死王伯的间接凶手。

    “话说,你儿子别不是真要娶那个叫什么秋的尖果儿吧。”

    吴文秋天天跟着一群地痞流氓厮混,很多人背地里都叫她尖果儿,也就是婊子的意思。

    “你……你给我闭嘴,她给我儿子提鞋都不配!”

    大娘急眼了。

    他们家可是双职工,她男人还是工厂小组长,咋可能娶吴文秋那种万人骑的臭婊子。

    “得了吧,人家那小姑娘的爹听说可是团长,你儿子给人家提鞋还差不多。”

    一个年轻点的婶子回呛。

    “什么狗屁团长,就你信,谁家团长能教出她这种玩意来。”

    小地方就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