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秋就坐在他的自行车后座上。
似乎是故意的,从拖拉机身侧经过的时候,袁立章故意多看了刘瑶几眼,眼里带着挑衅。
“这吴文秋真是越来越不像样了,女孩子家家的天天跟着一群男人鬼混。”
“婊子就是这样的了,不要脸,有娘生没娘养的玩意。”
大娘唾了口唾沫星子。
“这刘家也是造孽啊,养了个白眼狼。”
“可不是,好好的家变成那样。”
“也不知道他们一家子怎么样了。”
“都下放了,日子肯定好不了。”
“你说甜甜真是敌特吗?”
“敌特,咋可能,甜甜人这么好,咋可能是敌特。”
“可不是敌特,她哪来的那些磁带,还有啊,你们没发现甜甜性子变化挺大的吗?”
“你别说,还真是,我记得她以前挺傲的一个人,见到我从来没问过好,自从嫁人后,就跟变了个人一样,转性了。”
“可能长大懂事了吧。”
接下来一路,大娘们都在讨论吴文秋和刘甜甜一家子。
刘瑶被迫听了个全程。
从他们的谈话中,刘瑶知道,刘甜甜一家子被下放后日子过的挺惨的。
拖拉机很快到了村口。
“你可算回来了,怎么样,冬冬在厂里还适应吗?”
“他那个师傅人怎么样,有没有为难他?”
“他身上钱够花吗?”
刘母早等候多时。
刘瑶一下车,刘母就拉着刘瑶问东问西。
“妈,你能等我先喘口气再问吗。”
刘瑶扶额,有点无奈。
回去的路上,刘瑶把刘冬在厂里的大概情况说了。
刘母越听越愁。
第二天,刘母实在不放心,又亲自去了趟厂里找刘冬,还顺带去拜见了厂里的老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