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她竟然半点没发现异常。
也不怪她。
昨晚天太黑了,屋里没灯。
江彦特别强势,还特别疯,她被撞的话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压根没留意到。
“躺好,我找下药酒。”
刘瑶在刘母屋里找了罐药酒,然后又从抽屉里拿了棉花。
江彦那伤口还渗血,用药酒擦好像有点不合适。
刘瑶想了想,从空间里拿了一小罐碘伏出来。
碘伏的包装跟这时代有点格格不入。
怕江彦怀疑,刘瑶把碘伏倒在碗里,然后端出去。
“可能有点疼,你忍忍。”
进屋后,刘瑶棉花沾了碘伏,小心翼翼涂在伤口上。
“嘶~”
伤口吃疼,江彦轻呼出声。
“你这什么东西。”
江彦瞥了眼碗里黑糊糊的东西。
“不清楚,我妈泡的,好像是蜈蚣泡的药酒吧。”
刘瑶随口扯了个谎。
江彦:……
你确定这玩意能涂?
算了。
媳妇高兴就好。
涂就涂吧。
江彦身上的伤口有点多。
除了小腹上这道新伤外,背上和胸口还有几道旧伤。
旧伤好的七七八八了,就是留疤了。
他的军功,全是用这些新伤旧伤换来的。
“这伤怎么来的?”
刘瑶摸了摸他小腹上的伤,有点心疼。
“军刀刺的。”
“我知道,怎么刺的。”
“抢大兵大炮肉搏的时候被刺的。”
江彦难得破天荒愿意解释。
“真蠢。”
“到处都是伤,丑死了。”
刘瑶嘴上这么说,心里其实以他为荣。
江彦:“你不懂,我这叫爷们。”
“得了吧。”
上完药,刘瑶出去院子继续洗衣服。
江彦去了趟县城,给杨慧娇那边寄了封信,还顺便买了一些生活用品回来。
袁立章那伙人的处理结果很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