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陆景霞大喜。

    “废话,我什么时候食言过。”戴进年:“你赶紧换。”

    陆景霞瘪瘪嘴,心说你食言的次数可多了。

    不过想到新皮鞋,陆景霞还是耐着性子给私生子把尿布换了。

    尿布换完,私生子还是哭,陆景霞只能又拿毛巾沾湿了给他擦擦屁股。

    一顿操作下来,这货怎么不哭了,也愿意喝奶了。

    包厢一下安静下来。

    戴进年松了口气。

    江彦则诧异看了刘瑶一眼,那表情像是在说,你怎么知道他尿了?

    刘瑶直接回他一个,你猜的眼神。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她也是前世在办公室听已婚那些女同事说的。

    孩子哭,要吗饿,要吗尿,要吗发烧不舒服。

    她刚才也是猜的,没想到还真猜对了。

    不过这戴进年和陆景霞也太菜了吧。

    孩子都好几个,竟然连这都不知道?

    “你们救了我哥?”

    哄好孩子后,陆景霞看向刘瑶。

    年初五那会,陆景承出去给刘甜甜买肉,遇上雪崩,被埋在雪里。

    听她妈说,当时是江彦第一个发现的,还把江家人全叫去挖他哥出来。

    “嗯?”

    刘瑶疑惑看向她。

    怎么突然提这事。

    “谢谢。”

    陆景霞别扭开口,神色有点不自在。

    这下,不光刘瑶,就连江彦都诧异看了陆景霞一眼,似乎不相信这两个字会从她嘴里蹦出来一样。

    戴进年也是一脸见鬼看着她,好像不认识她一样。

    “你别误会,是我哥托我说的。”

    陆景霞解释。

    戴进年一脸了然,心说难怪。

    戴进年是坐火车去隔壁省出差的,中途就下车了。

    火车卧铺价格贵,一般人出门都舍不得花这个钱。

    这年代能坐卧铺的,基本都是机关单位的工作人员,单位可以报销车票。

    戴进年和陆景霞下车后,车厢上来一对三十多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