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理,估计都能面不改色了。”
那维莱特嘴角抽了抽,无奈道:“还是别了,一次就够了。”
歌洛丽娅顿了顿,想起什么,神色一正,认真说道:“对了,记得把《歌洛丽娅应对手册》烧掉,若陀那璃月怪谈风格,简直太容易误导人了!上次我看见那上面写的,差点没把我气笑。”
那维莱特闻言,操控水元素的手掌一抖,权能瞬间化作一滴冷汗,顺着额头滑落。
不多时,船只稳稳抵达枫丹港口,静静在那里抛锚。芙宁娜和芙卡洛斯身着过于华丽的礼服,在码头蹦蹦跳跳的摆着手。
船抵枫丹时,沫芒宫的蒸汽飞艇正在港口抛锚。芙宁娜和芙卡洛斯穿着过于华丽的礼服,在码头蹦蹦跳跳的挥手。
歌洛丽娅快步下船,与二人简单寒暄几句,便匆匆踏上回到至冬的船只。她抬头望向北方天际,心中满是对至冬的思念,以及对极光节筹备的期待。
另外一边,鸣神岛被暮色彻底笼罩,天守阁矗立在这昏黄的余晖里,飞檐好似被点燃一般,呈现出铁锈般深沉的色泽,与远处渐沉的夕阳相互映衬,给整个建筑都添上了几分肃穆与神秘。
散兵独自蜷缩在房间的角落,铺着雷纹地毯的地面冰冷刺骨,却好似与他此刻的心绪相得益彰。歌洛丽娅留下的光团悬浮在他颤抖的掌心,宛如一颗被冻结的雷光,散发着柔和却又带着几分诡异的荧光。
他死死的盯着光团表面流转的绿纹,如同鲜活的生命在肆意舞动,每一次闪烁都仿佛在挑衅他过往笃定的认知。他的指尖在衣摆上反复摩挲,月牙形的血痕尚未结痂。
“就这么打开吗?” 他的声音沙哑而颤抖,在空旷寂静的房间里不断回荡,碎成无数细小的回音,像是对自己命运的质问,却又得不到任何回应。
这时,一阵微风吹过,带着奥诘众送来的三彩团子那软糯的糯米香气,混着窗外神樱散发的甜腻芬芳,一同钻进他的鼻腔。这股熟悉的味道,瞬间如同一把锐利的刀,划开了他记忆深处的封印,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踏鞴砂那一个个漫长而寒冷的冬夜。
在那些冬夜,他与丹羽、桂木围坐在锻刀房的炉火旁,一边打磨着兵器,一边分享着彼此的憧憬与梦想,炉火映红了他们年轻而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