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地而坐？
随后，余天雄伸手一挥，凭空出现了一个凉亭。
见余天雄直接走过去坐了下来，陈无忧也带着牧辞走到一旁坐了下来。
“前辈认识我？”陈无忧问道。
“不认识。”余天雄摇了摇头。
不认识？
“这天帝村不是从来不准外人进入？”
“前辈为何让念念带我们进来？”陈无忧好奇的问道。
“因为你的那句话。”
那句话？
天上天？水中水吗？
陈无忧看了一眼余天雄，他知道这句话？那是否意味着，他明白这句话的含义是什么？
“前辈说的可是天上天，水中水？”
“不错，应该还有后半句吧？”
“嗯，后半句是不是天，不是水。”
见陈无忧说出了后半句，余天雄也深深地打量了陈无忧一眼，问道“你从什么地方得知的这番话？”
“就算是虚无之地的人，也并非人人都知道这句话。”
这么神秘？
就算是虚无之地的人，也很少有人得知吗？
“是有人留给我的一句话，我怀疑和虚无之地有关，所以就过来了。”
“所以这句话，真的和虚无之地有关？”陈无忧问道。
“当然。”
余天雄点了点头，随后抬头向着空中看去。
见余天雄盯着天空一动不动，陈无忧和牧辞对视一眼，也向着空中看去。
很普通，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
难道说，天空之中还存在着什么？
“如果我说，天……在我们下方，你信吗？”
天，在我们下方？什么意思？
天上天？
却不是天？
陈无忧眉头微皱，问道“你的意思是，虚无之地，是颠倒的？”
“天在下方，土地在上方？”
通过余天雄的话，陈无忧猜测，虚无之地，就是一个倒过来的地方，天在下，土地在上。
可生活在这里，并没有任何的影响，正反有什么区别呢？
这并不影响脚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