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是吧?”
“没有!母亲放心了吧?”夏媛没好气地道。
魏氏舒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那,你背上还疼吗?”
夏媛憋憋嘴:“乌寒力道之大,我感觉背上似是被砸了个窟窿。母亲觉得我疼不疼?”
魏氏立刻对车外的姜嬷嬷道:“快,赶紧派人去请史郎中来府里,给媛儿看看背上的伤。”
姜嬷嬷应道:“是。我这就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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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天气格外的凉,屋外风声鹤唳,像是又进了严冬。
琥珀撩开帘子进屋之后,不住地搓着冻红的双手。
“明明都过了年,居然还会有这么冷的天,幸好是今儿个凌晨变得天,若是再早点,昨夜放出去的花灯岂不都惨了。”
喜鹊道:“老天爷也是长眼睛的,故意将风刮在该刮的时候。”
琥珀有些神秘兮兮地道:“对了,我刚刚听说,二姑娘昨夜在醉云楼出事了,好像是被一柄扇子伤了,滟芳阁昨儿一整夜都燃着灯,来了好几个郎中给二姑瞧病。”
夏桉坐在桌子旁分拣药材,闻言,她抬眸看琥珀:“她受伤了?”
琥珀回道:“对,看上去像是伤得挺重的。”
夏桉垂眸想了想,上一世的时候,夏媛并没有受伤,只是被关了半宿回来后气得又摔又打,这次为何是伤了?
看情形,应是被盛枷手里的乌寒伤地,那伤得肯定轻不了。
夏桉心里不禁冷嗤一声:倒是超出了她的预料。
“姑娘,我还听说,夫人一大早还收到了大公子的信笺,说大公子不日便要回京了,夫人乐得跟什么似的,将二姑娘托付给红玉,匆忙就去找董管家商量要给大公子接风洗尘的事了。”
是啊,上一世,夏舒纬也是过了正月十五没几天便回来了。回来后,直接被欧阳先生带进了宫里,圣上当天便下旨封他为翰林侍读学士,比其他科举入仕的人高了好几个台阶。
魏氏为此骄傲得很,专门在家中办了场宴会显摆,还处处张罗着为夏舒纬谋一门顶好的婚事。
魏氏对夏舒纬这个儿子,可谓抱了很大的期许。之前夏舒纬参加科举之时,她还梦想过夏舒纬能够一次高中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