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都要在轮椅上过了。
夫人甚至还请了太医院的太医过来瞧,结果,那太医为我施了针之后,我竟然还抽筋了。最后的最后,还桉丫头的针法,让我的腿渐渐有了知觉,还赶在年三十,让我能下地走路了。旁的不论,光是看治我这条腿,她的医术可算不得皮毛。”
夏光淳很是意外:“竟有这等事?”
夏桉浅浅勾了勾唇角:“祖母谬赞。是祖母有大福报,本就不该瘸在轮椅上。”
夏光淳点点头:“好,没想到你还有这等钻研的心气。只要肯用心,不轮学什么,也都不会白学。”
夏桉应声:“是,父亲。”
夏媛撇撇嘴。
伺候人的技能,有什么好拿出来炫耀的。
难不成学成神医,就能改变她的出身不成?
这时,夏光淳注意到了她:“媛儿,你的婚事马上就要到了,你可做好了准备?”
夏媛眸子一滞。
她有些牵强地笑了笑:“回父亲,刚试过了喜服,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
喜服当然没试,她让姜嬷嬷估摸了夏桉的尺码,报给了永定侯府。
那喜服,她是碰都不会碰的。
夏光淳叮嘱道:“成婚乃人生大事,一定要准备妥当,万不能出纰漏。”
她笑了一下:“女儿知晓。”
这时,穿着白色书院服的夏舒寒自院子里走了进来,二话不说,直接冲到到夏光淳跟前跪了下来,毕恭毕敬磕了个头:“小儿拜见父亲。”
夏光淳临走前,他正因在街上与人打架,被罚跪祠堂。
父亲临走时他闯了祸,回来时,他定得表现得好些才行。
夏光淳看着地上跪着的少年,有些无奈道:“起来吧。”
四个孩子里面,只有小儿子最让他头痛。
性子贪玩,日日在府外惹事生非。
隔三差五逃学。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老实个两天,很快就又恢复原形。
养在主院里,都管束不好他。
夏舒寒抿了抿唇,声音响亮道:“是,父亲。”
夏光淳见他身上的衣裳,道:“去太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