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会放过这个小子。
赵老夫人声音铿锵道:“对,一定得将这个仇替我孙儿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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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大理寺倒还算太平。
快到中午的时候,程鸽问盛枷:“大人,今日午膳你想吃些什么?”
盛枷正在低头看卷宗,没什么胃口。
“不吃了。”
“大人,泰昌街新开了家饭庄,据说醉排骨做得口味很正。您不是喜欢这口吗?不若我们去吃吃看?”
“不吃。”盛枷口气坚决。
程鸽默了默:“您要不愿意动,我差人给您买回来?”
盛枷不屑:“装进食盒的东西,口味早就失了真。”
程鸽叹了口气,他家大人就这点很不好伺候,对吃得很讲究,属于宁缺毋滥。
宁可不吃,也不将就。
这时,有侍卫来报:“禀大人,门口有个姑娘找你,说是夏府三姑娘。”
程鸽一惊:“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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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鸽站在屋门口,看着夏桉送来的八坛清风醉,和数个食盒。
他笑了笑:“夏姑娘,你这是?”
夏桉一边指引伙计将东西抬进屋,一边道:“没什么,昨日辛苦两位大人,今日想请你们喝酒,然后,又顺便为你们准备了些下酒菜,还请盛大人和程大人不要嫌弃。”
程鸽:“你这是,请我们吃饭?”
夏桉看看天色:“刚好是午膳时间。”
程鸽心想,这饭送得可真是时候:“夏姑娘未免太客气了些,昨日我们也不过是秉公办案,算不得什么。”
盛枷此时正坐在屏风里侧,半透明的屏风映出他坐在案几前的端正身影。
夏桉浅声道:“于你们而言,也许是一次微不足道的公事,于我而言,意义却不一样。”
程鸽笑笑,然后指指这些酒菜:“你算算这些多少银子,我付给你。总不好白吃。”
夏桉道:“大人千万不要见外,你就当我是来推销我们酒馆的。若是吃得好,喝得好,以后常来我们酒馆捧场便好。而且我们都是熟人了,你们来了,我定给你们打折,算便宜一些。”
程鸽略有兴味道:“哦?打几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