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欧阳从霜舒了一口气。
她小声道:“不要紧张,你可以的。”
夏桉其实知道,自己不可以,她投壶的命中率一直是一半左右,她不善于此道。
而南伽是练过武的,投壶这种游戏,她定是手到擒来,一根都不会投到外头。
其实她知道,南伽公主的重头戏,是后面对她的惩罚,且她刚刚已经看到后面摆放了射箭用的靶子。
若没有猜错,她一会儿的惩罚,是罚她为自己做箭靶。
这是他们南越人练习射箭常用的逼迫之法。
射箭人要躲过靶前站着的人,命中靶上的致命点。
即便是个有骨气的男子,遇到被当做靶子这种事,也会被吓到失禁。
不得不说,南伽的这一招,够狠。
只可惜,她用错了人。
夏桉并不惧受伤。
一根箭也根本吓唬不了她。
所以,且不说南伽根本不会在这种日子射伤她。
即便她被伤到了,她大不了吃些痛。然事后她南伽也好,卿理也好,名声只会变得更加恶劣。
所以,南伽但凡有些脑子,就不会伤她。
她不过是想看到自己站在靶前惊恐万分、瑟瑟发抖,甚至向她低头求饶的样子。
所以,做她试炼的靶子,又有何惧?
接下来,夏桉正常发挥,将一共十根木矢都投了出去,投中率甚至比寻常时候还好了一些。
中了差不多三分有二。
她退到一旁,对南伽做了个请的手势。
南伽单手负在身后,另一手轻轻拎起一个木矢,“嗖”地投了出去。
中了。
再投,再中。
一个一个木矢,全都在她手下投进了壶里。
周围掀起一片惊叹声:“这位南伽公主果然是练过的,百发百中啊。
“是啊,这种水平几乎是碾压夏三姑娘啊。”
“啧啧,这夏三姑娘输定了。”
“有没有觉得这游戏就是个坑,除非夏三姑娘也百发百中,不然必输无疑呀。”
“很好奇南伽公主一会儿会对夏三姑娘出什么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