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夫人便不要推辞了,这就是老夫人的一点心意。”
魏氏微叹了口气:“那就请嬷嬷替我谢过老夫人了,待我身子好一些,我会亲自过去服侍她的。”
姜嬷嬷接下温嬷嬷手上的盒子,温嬷嬷告退,离开了琼栖院。
温嬷嬷刚一走,魏氏迫不及待道:“快打开来看看。”
姜嬷嬷笑着打开了盒盖。
竟是一对精致的珐琅镯子。
珐琅镯子可不是普通的物件,这东西来自遥远的西方,非大乾所能产出。
通常只有皇亲贵胄才能拥有此物。
此物戴在手上,就是尊贵的象征。
魏氏脸上浮出满意的笑意。
“这老东西手里果然就没有俗物,得了这对镯子,也不枉我折腾这一场。”
姜嬷嬷也替她高兴:“不过夫人,往后还是不要做这么凶险的事,虽说是换来了宝贝,可您的身子也跟着糟蹋一场,有些不值当啊。”
魏氏拧眉:“都说了我不是被吓的。”
“老奴也信您当时没有被吓到,但是三姑娘和史郎中的诊断是一样的,应是没有错的。且您这用了药,不是也好了吗?老奴想着,定是昨日那刀实在是太大了,即便您知道一切是假,但私心里难免还是受到了一些惊吓的。”
魏氏很是烦躁地叹了一口气:“行了行了,不要再说此事了。”
昨夜所有人都离开后,她让李嬷嬷特地又找了一回史郎中,将她昨夜吃过燕窝和参汤,全都让史郎中验了验,
她总觉得是有人暗中对她吃食动了手脚。
可惜,什么也没有验出来。
而她也确是吃了昨夜的药好的,
她现在自己也莫名承认,这头痛与匪徒之事有关。
可她实在不愿意承认自己是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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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晚间,全家人都聚在一起用膳。
时辰到了,膳食摆好,夏舒寒却迟迟没有回府。
夏老夫人担忧道:“寒哥儿今儿怎么这么晚?”
魏氏道:“就是的,这小子这几日回来得越来越晚了。”
夏桉轻咳了一声:“那个,祖母,父亲、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