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日,夏姝和夏光淳相继去了两次聂家暂住的府邸,与他商议和离事宜,两次还是都在康康的问题上无法谈拢。
夜里全家人在一起用膳,夏姝看上去有些神伤。
魏氏见状,状似很是关心地劝慰道:“要我说,小姑子,要不你就别折腾了。聂姑爷是有错,但他也不是大恶之徒,你们小两口把话说开了,日子总归还是能过的。女子嘛,这一辈子哪有容易的?适当的还是得委屈求全。”
夏姝低眉没有说话。
魏氏又没好气地对夏桉道:“都是你惹出来的乱子,你好好劝劝你姑姑。你一个小丫头懂什么长辈之间的事。你姑母和姑父夫妻多年,夫妻情分岂是你说拆就拆了的。况且还涉及到康康。难道你想让你姑母和康康母女分离”
康康的问题谈不拢,这事便还有转机。
只要夏姝不和离,她可有百种的好处。
她就说嘛,和离哪有他们想象的这样简单。
夏桉抿抿唇:“母亲,小姑姑不和离,对你可有好处?”
魏氏一噎:“对我?对我能有什么好处?你这个丫头怎么将事情扯到我身上?自然是对你姑母一家有好处啊。”
夏桉小声道:“对姑姑可没有好处。”
魏氏眉毛一皱:“你这丫头怎么还死不悔改。”
夏老夫人道:“够了。事已至此,和离是必须要和离的。”她看向夏舒纬和夏姝,“我想过了,这聂家人如此难缠,不舍弃些东西,他们是不会轻易将康康给我们的。明日你们去跟他们说,只要他们肯放手康康,姝儿的嫁妆,全部都留给他们。”
魏氏一听,更急了。
她可知道当年夏老夫人为了自己这个小女儿能在夫家过得体面,为她筹备了多少的嫁妆。
若是夏姝连嫁妆都拿不回来,那岂不是以后更是要吸干老夫人那一库房的宝贝。
“不可啊母亲。”
夏老夫人道:“你有更好的办法?”
“我?儿媳,儿媳不是这个意思。儿媳的意思是,即便非要和离,小姑子又没有什么错,凭什么将嫁妆全都留给那一家人。”
“没有更好的办法,就这么决定了。”
这时,夏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