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儿子,我见这京中的郎中,也就那么几把刷子,要不我们还是不从京中瞧了,我们淮州也有很多郎中,还有很多深藏不露的游医,他们手里头可都是有着很多厉害的偏方,定是能将这个病给治好了。”
聂向荣眼色黑沉,很是悲观地摇摇头:“母亲,我聂家,恐怕真的要在我这里断了香火。”
聂老夫人道:“你胡说八道,我们这就回淮州,母亲定能找到医好你这个病的方子,咱们聂家不可能无后。”
聂向荣垂着眸子,将聂老夫人送到马车前:“母亲,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聂向荣每每心情不好,就要一个人待着,聂老夫人都已经习惯了。
她叮嘱道:“那你,少喝些酒,早点回来。”
聂向荣点头:“知道了。”
说着,他一个人朝着街边的一个酒楼走去。”
酒楼二楼的一个雅间里,聂向荣一口气要了五壶酒,一个人关上门,准备在里面喝一场闷酒。
刚刚将酒杯满上,门被敲响,聂向荣以为是店小二还有事,随口道:“进来吧。”
雅间门从外面缓缓推开,出现在眼前的,却并非什么店小二,是岳母家的那个“好侄女”,夏桉。